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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小說作品就入圍2015年曼布克獎決選
★國際重要媒體的2015年度選書
蘋果線上書店IBOOKS 2015年度最佳首作小說
《外交政策》雜誌2015年度全球思想家百大必讀小說
《紐約時報》2015年度百大值得關注好書
《觀察家報》2015年度最佳首作小說
《經濟學人》雜誌2015年度最佳小說
《金融時報》2015年度最佳小說
《華爾街日報》2015年度最佳小說
《圖書館期刊》2015年度最佳好書
「美國猶他州新聞網」2015年度10大最佳好書
「美國國家公共廣播電台」2015年度最佳好書
「德國之聲」.環遊世界必讀的五本書
《GQ》英國版男士必讀30本最佳好書
「美國圖書館協會」2015年春季5大新書
「德意志廣播」2015年4月最佳小說
「詩人與作家」協會2015年夏季5大首作小說
《紐約時報》2015年每週編輯選書
★文學獎項紀錄:
2016年洛杉磯時報圖書獎最佳新作小說獎
2015年英國《金融時報》新興之聲獎小說類得主
2016年有色人種促進協會形象獎最佳文學首作大獎
2015年英國曼布克獎決選(本屆唯一入圍曼布克獎決選名單的首作小說家)
2015年《衛報》首作小說大獎決選
2015年Goodread好書網最佳新秀小說家決選
2016年有聲書大獎最佳文學小說暨經典決選
【內容介紹】
如果不堅信預言會成真,改變命運的悲劇是否就不會發生?
很久很久以前,孕育大地的歐米阿拉河曾被奉為神祇,但白人引進聖經信仰之後,阿庫雷的人們開始視她為惡魔之地;大河成為各種恐怖謠言的來源,人們的禁區。
但亞古家總是形影不離的四兄弟:老大伊卡納、老二波哈、老三歐班比,與九歲的老四班杰明無視大人的威嚇,偷偷在河畔度過快意的釣魚時光,直到他們遇上經常預言悲劇的瘋子阿布魯。
這一回,阿布魯的恐怖預言瞄準四兄弟,終結他們單純無憂的生活,也使原本緊密相連的手足之情步向猜忌與幻滅……阿布魯預言了什麼?如果不堅信預言會成真,改變四兄弟生命步調的悲劇是否就不會發生?
作者在小說中運用豐富的大自然意象與精采的部族傳說,並穿插犀利精準的觀察,緩緩道出兄弟之間強烈的糾結,最後帶領讀者見識他們戲劇人生的最高潮。 《浮生釣手》探索心靈深處的恐懼,與伴隨而來的破壞力,能超越地域的限制,普遍得到世界各地讀者的共鳴。
【作者介紹】
奇戈契.歐比奧馬生於奈及利亞。他曾經住過土耳其的賽浦路斯,目前定居美國,在內布拉斯加大學的林肯校區教授文學與創意寫作。他是霍普伍德獎小說與詩歌項目得主,作品也曾出現在《維吉尼亞評論季刊》與《過渡雜誌》。
歐比奧馬的首部小說《浮生釣手》於2015年春天發行以來,多次獲得重要文學獎肯定,以及獲選重要媒體的年度好書。並已授權22種語言,發行全球。
譯者簡介
陳佳琳
臺灣大學外文系畢,美國華盛頓大學國際關係碩士,蒙特瑞國際研究學院口筆譯碩士,曾任電視台編審,現為專職翻譯。翻譯得獎作品包括《在我墳上起舞》、《來自無人地帶的明信片》、《檸檬的滋味》與《梵谷流浪一百年》 等。
【報名及截稿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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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將個人資料包括:真實姓名、聯絡電話、e-mail、收件地址,以及發表用筆名、個人部落格名稱和網址,e-mail 至:fiction@locuspublishing.com。來信主旨請填:我要報名參加「《浮生釣手》試讀活動」(您的聯絡資料僅供寄送書用,不會公佈。)
- 入選公佈時間:2016/7/13(三)前於大塊遊樂場公佈,並會寄出通知信。
- 《貓咪,請原諒我》試讀本寄出時間:2016/7/15(五)
- 截稿時間:2016/8/21(日)晚上24:00前,為避免影響其他人權益,延遲交稿者恕不贈送《浮生釣手》新書。
- 將讀後感貼在你的部落格上,讀後感字數至少800字,標題請包含「《浮生釣手》」文字。
- 將心得存至word檔或TXT文字檔連同個人資料e-mail 至:fiction@locuspublishing.com(信件主旨請務必填:《浮生釣手》試讀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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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加者僅限居住於台、澎、金、馬地區。
【摘文】 第一章 釣手 我三位哥哥和我在一九九六年一月成了釣手,當時爸已經搬出我們一家人居住的阿庫雷,這是座落在奈及利亞西方的城市。他的雇主——奈及利亞中央銀行——將他調到北方大城尤拉,如果要騎駱駝到那裡,得騎上一千多公里。爸是在前一年十一月的第一個星期搬走的,我至今依舊清晰記得爸拿著調職通知書回家的那一晚;那天是星期五,從那天到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六一整天,爸媽就像聖壇上的神職人員,不斷竊竊私語。到了星期天早上,媽簡直變了一個人,她的動作舉止就隻渾身濕答答的老鼠,在家裡走動時總迴避我們的眼神。那天她連教堂也沒去,整天待在家裡替爸洗衣熨衣,表情高深莫測。爸媽沒特別對我們說什麼,我們也沒問。哥哥們——伊卡納、波哈、歐班比——與我都知道,一旦家中兩位大人物安靜不語——如心臟的左右心室默默運送鮮血氧氣——我們只需輕輕一戳痛處,就可能造成莫大災難。因此,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我們就會巧妙避開客廳的電視,乖乖坐在房間用功或假裝用功,心裡儘管焦急,卻也得壓抑想問問題的衝動,同時,我們會高高伸出自己頭上的隱形天線,企圖蒐集當下情勢的一切蛛絲馬跡。 還沒天黑前,媽的自言自語逐漸如大鳥不斷飄落的羽毛,一點一滴透露她的心聲:「什麼鬼工作會讓一個男人離家這麼遠,看不到自己的兒子?就算我有三頭六臂,一個人也應付不了這群小孩啊!」 這些激動的言論看起來並非針對特定對象,但當然它全都是講給爸聽的。他獨自坐在客廳的躺椅,整張臉被他最喜歡的報紙《衛報》遮住,但他一定早已豎起耳朵,一字不漏聽見媽的話了,雖然如此,爸仍對這些批評充耳不聞,特別是她又沒指名道姓,他辯解這類不具名的批評全是「懦夫才會說的話。」他自顧自地看報,偶爾大聲譴責或讚美報紙新聞:「如果這社會還有點公理正義,阿巴查他那巫婆妻子應該很快就得替他送終了!」「哇!費拉就是我的神!太厲害了!」「阿拔提應該被人套袋丟下山谷!」爸的用意就是要讓媽認清自怨自艾根本沒用;大家不會去注意她那些怨言的。 那天晚上我們就寢前,十五歲的大哥伊卡納就推測,爸可能要調職了,我們這些弟弟向來仰賴大哥對家中大小事的看法。但小他一歲的二哥波哈可能覺得自己此時若沒說話,自己也太沒份量了,於是他也插嘴說爸可能會遠赴「西方國家」工作,這才是我們心底最害怕的。而大我兩歲,當年才十一歲的三哥歐班比則沒表示意見。我也沒有。我們沒有等太久,答案就出爐了。 第二天清早,爸突然出現在我與歐班比的臥室。他身穿一件棕色襯衫,將眼鏡放在桌上,每次他要我們聽他說話就會這麼做。「從今天起,我就要去尤拉工作,你們這兩個小的,不要給你媽惹麻煩,聽見了沒有?」他說這段話時臉部肌肉扭曲,這代表他想在我們心中掀起恐懼與慌亂,爸說話速度緩慢,聲音低沉宏亮,字字句句都深深嵌入我們的心中,看來,如果我們膽敢不從,他絕對會一字不漏重述今天早上他對我們的訓誡,還補充說,「我警告過你們了喔。」 「我會定時打電話回家,如果我聽到壞消息,」他舉起食指,強調語氣,「也就是說,萬一有人不聽話,我會好好回家算這筆帳。」 他說「算帳」——每次他準備修理我們時,就會用這兩個字,太陽穴甚至暴出青筋。爸傳達完自己的意思後,從外套內側口袋掏出兩張二十奈拉鈔票,把錢放在書桌。 「給你們的,」說完,他就離開房間了。 歐班比和我還坐在床上,搞不清楚狀況,此時我們聽到媽在家門外對爸大聲說話,彷彿他已經遠離我們而去。 「艾米,別忘了你家裡還有四個兒子,」她說。「我的話就說到這裡。」 她話還沒說完,爸便已經發動他的標緻五○四。歐班比和我聽見引擎聲,連忙衝出房間,但爸早已經將車子開出鐵門。他走了。 儘管已經過了二十年了,每次我想起這段往事,想到那天早上是我們全家人最後一天同住一處屋簷下時,我仍渴望當時他能不要離我們而去,如果他沒收到那封調職信就好了。沒有那封信之前,一切井然有序:爸每天早上出門工作,媽在市場開了一間生鮮食品店,平日照顧我與其他五位兄弟姊妹,我們在阿庫雷求學,人生跟其他人一樣平凡無奇。當時的我們不太回顧過往,時間對我們毫無意義,乾季的天空總掛著低矮雲層,大氣溢滿陣陣沙塵,白晝延伸直至黑夜。雨季的大地一向籠罩霧霾,大雨夾雜雷電,持續攻擊陸地長達半年。正因萬物總依循這已知的固定模式,每一天都不值得回憶,重要的是當下時刻及可預見的未來。它們就像一列火車,在希望的軌道上疾馳,漆黑的煤炭驅動著它,偶爾發出響徹天際的鳴笛聲。有時,我們腦海會閃過對未來的幻想與美夢:當飛行員或是奈及利亞總統,也許當有錢人也行,可以買好幾架直昇機。對我們而言,未來就是空白畫布,任我們的想像力盡情揮灑。但爸被調到尤拉後,一切都失去了平衡:我們開始在乎時間、季節與過去,對它的渴望更遠勝於對未來的企盼。 那天之後,他就住在尤拉了。擺在桌上的綠色電話原本幾乎只用來接聽爸的加拿大友人波右先生的電話,如今成了我們與爸聯絡的唯一工具。媽總是焦急等待爸的電話,臥室的月曆甚至標記了他打電話回家的日期。只要爸錯過一次電話,媽的耐心用罄時,她會在三更半夜解開身上花布的結,掏出一個皺巴巴的紙團,上頭潦草寫了爸的聯絡電話,接下來,她便開始無止盡地撥起號碼,直到他接聽為止。如果我們還沒睡,就會擠在她身邊想聽聽爸的聲音,督促她逼爸將我們大家接到新的城市。但爸總是拒絕我們的請求。他不斷強調,尤拉情勢不穩,向來紛爭不斷,治安欠佳,特別對我們伊博族人充滿敵意。但我們持續施壓,直到一九九六年三月那場血腥暴動爆發,我們才甘願放棄。當爸終於能打電話回家時,他對我們解釋——話筒那端依稀還能聽見零星的槍聲——他如何千鈞一髮躲過攻擊銀行的暴徒,另外,他宿舍對面的一家人在家中遭人屠殺身亡。「年紀很小的兒童竟然一個個被殺死!」他的語氣強調「兒童」,他知道這樣一來,只有傻瓜才會再提起要搬去跟他住的話題。搬家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爸後來固定每兩星期在週末回家一次,他風塵僕僕地開著那輛標緻五○四回家,全長十五小時的車程,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累壞了。但我們最期待的莫過於在星期六聽見他在鐵門外按喇叭,那時,我們全都會衝出去歡迎他,看他這次會帶什麼零食或禮物。慢慢地,大夥習慣好幾星期才見爸一面,情況逐漸改變了。他拘謹平靜的神情與巨大的身形,在我們眼中縮小如豆。之前冷靜自持、循規蹈矩到幾乎讓我們抓狂的他,似乎緩緩鬆開了對我們的箝制。那雙無所不察的雙眼好似覆上了一層面紗,再也看不到我們犯下的絲毫謬誤。從第三個月開始,他那總是警告我們得處處謹慎,揮舞著長鞭的大手,就像一根彈性疲乏的樹枝驟然斷裂。就這樣,我們自由了。 我們將書放回書架,啟程探索保護殼以外的聖地。我們勇闖社區足球場,午後時分,街頭少年總是那裡踢球。但他們猶如兇惡狼群,而且一點也不歡迎我們。這幫人我們誰也不認識,除了一個住在我家幾條街外的男生凱右提。但他們可對我家狀況瞭若指掌,甚至連我爸媽名字都一清二楚,所以我們就是他們開玩笑的對象,每天不厭其煩用言語奚落我們。儘管伊卡納有高超的運球技巧,歐班比的守門能力更是神來一腿,但他們依舊恥笑我們是「業餘來的」,還嘲弄說我們的爸爸「阿吳先生」是在中央銀行上班的有錢人,所以我們是上等人的小孩。他們給爸取了一個可笑的綽號:「把拔愛奶」,這是一齣講約魯巴語的肥皂劇男主角的名字,那陣子收視率很高,男主角娶了六個老婆,生了二十一個小孩。足球幫刻意要叫爸這綽號,就是要影射爸生了一堆小孩,到最後,鄰居也對我們指指點點。這綽號在約魯巴語也是指螳螂。我們受不了這些侮辱,但伊卡納知道我們寡不敵眾,也打不過這群人,於是採取哀兵政策,懇求他們不要羞辱我們爸媽,畢竟大家都是基督教徒,不是嗎?但他們才不可能放過,終於有一天伊卡納抓狂了,他抓起一個男孩,用頭狠狠撞下去,男孩用力踢了伊卡納肚子一腳,整個人壓上他。有那麼短暫的一刻,兩人在沙地纏鬥,四隻腳卡得死緊,看來就像是站不穩的大陀螺。但最後,男孩朝伊卡納的臉丟了一把沙子,他的同伴大聲歡呼,伸手拉起男孩,他們的聲音夾雜了喝采與鄙視。那天我們垂頭喪氣回家,再也沒有回到足球場。 打架後,我們不想再出門了。哥哥們聽了我的建議,求媽說服爸將他之前沒收的「真人快打」電玩還給我們,他不知道把它藏哪去了,全因為前一年總是考第一名的波哈,某一次帶著成績單回家,上面用紅字寫著大大的二十四名,旁邊還附註老師的警語有可能重蹈覆轍。伊卡納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班上有四十個同學,他考了十六名,他的老師巴其太太甚至寫了一封信給爸。看完信的爸簡直暴怒,我只聽見他不斷重複「我的天哪!我的天哪!」於是,爸說他要沒收電玩,讓我們再也不能在家裡興奮地大吼大叫,因為每當旁白命令「幹掉他!」贏方便開始猛烈攻擊輸方,將對方一腳踢上天,或以酷刑讓對方血肉糢糊,此時畫面就會出現「死傷慘重」四個大字。甚至有一次,歐班比廁所上到一半,竟然衝出門大喊「給他死啦!」口氣與美語發音的旁白幾乎一模一樣。當媽發現歐班比無意間將「髒東西」沾到地毯時,還狠狠修理了他一頓。 如今爸的嚴格規定再也無法約束我們,我們便開始想找事做,填補放學後的空檔時光。我們找了幾位鄰居好友,在社區後面空地踢起足球,之前可怕足球幫的唯一熟人凱右提也加入了。他長得有點娘娘腔,臉上總帶著溫和的微笑。我家鄰居伊巴非和他的半聾表弟托比——這傢伙總是會掐住你的聲帶,問你不好意思,你說啥?——也來了。托比有一雙看來完全與他身體無關的大耳朵,而且脾氣好得不得了,也許因為他聽不清楚,所以我們老是叫他「兔耳朵」。我們和朋友在臨時足球場四處奔跑,身穿廉價足球衣或T恤,上面還印了我們的隊員綽號。我們毫無羈絆,自由自在,常常將球踢到鄰居家,一起出餿主意看該怎麼把球拿回來。有好幾次,我們想拿回足球時,當場目睹鄰居無視我們苦苦哀求,戳破我們的足球,因為它剛可能打到人或打破了東西。有一次,球飛過一位鄰居的籬笆,打中一位跛腳先生的頭,讓他當場從椅子摔下地。另一次,球打破了一扇玻璃窗。 每次鄰居破壞我們的球,我們就出錢再買新的,凱右提不用出錢,因為他家很窮,連一奈拉都出不起。他總是穿著破破爛爛的舊短褲,他爸媽年紀都很大了,三人住在學校附近小路彎道旁,一棟尚未完工的兩層樓建築,他爸媽是耶穌啟示教會的精神領袖,也因為他出不了錢,所以每次我們有了新球,他便會虔誠祈禱,請神能讓新球陪我們久一點,不要再越界到住宅區了。 有一天,我們買了一顆印有一九九六年亞特蘭大奧運標誌的潔白新球。等凱右提祈福後,我們便玩了起來,但不到一小時,波哈就把球踢過一道籬笆,籬笆後住了一位醫生。球敲破豪華大屋的窗戶,兩隻在屋頂打盹的鴿子嚇得拍翅飛走。當時我們離屋子還有一段距離,心想萬一有人跑出來追我們,至少還跑得掉。過了許久,伊卡納和波哈朝屋子前進,凱右提則跪在地上,不斷懇求神能現身拯救我們。等到我們的密使靠近屋子時,醫生立刻衝出來追趕,我們拔腿就跑。當晚我們氣喘吁吁回家時,心裡很清楚我們的足球活動也得就此劃下句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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