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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閱讀時看到了什麼?》立體書封 


你在閱讀的時候看到了什麼?
是文字帶給你的衝擊?
還是圖片帶給你的感動?  

大塊文化企畫部日前訪問到新手書店店長 - 鄭宇庭先生,來跟大家聊一下關於「閱讀」這件事情,他看到了什麼?

訪談錄如下:

1. 英文形容一個人沉浸在閱讀之中時,經常使用漂浮在河上的隱喻:英文會說我們被敘事「帶著走」(carried along),就好像搭乘著一艘無槳的小船。對您而言,沉浸閱讀之中是怎樣的風景呢?

答:對我而言,讀書是一路往前走,那是可以和外在世界共同存在的美好,讀書時,我的整個感官都是打開的,蟲鳴鳥叫與車水馬龍都在身邊發生,唯一遺忘的,是「時間」。

2. 做為一位書店店長,能簡單跟大家分享一下您對於這本書的心得嗎?

答:對經營一家關心閱讀「新手」的書店老闆而言,能遇見曼德森的《我們在閱讀時看到了什麼?》真是太美好,這是一本講閱讀也講思維操作模式的理論書,所謂文本分析,佛洛伊德早告訴我們可以和心理狀態拉上關係,讀完之後,儼然是一趟自我認知之旅。

如果這樣舉例聽起來很難,我個人非常建議讀者先翻閱第195-226頁的「共同創作」,讓我們先瞭解作者是多觀察入微。我們在閱讀之前,都已有了太多的先備知識,來累積我們對閱讀的認識,可以很明確的說,閱讀從來都不是一個單方面的接收,而是有來有往的對話與討論,甚至是「共同創作」,若要真正舉例:閱讀,通常就是一段「虛擬實境」的經歷。

我喜歡這本書的討論,更深一層的理解我自己閱讀時的心理狀態。

3. 作者彼得.曼德森在書中不斷重申:「看到」與「知道」是兩回事。人稱會改變意義,但不會改變角度,不會改變我們看的方式。能為我們舉個例子說明嗎?

答:這題有趣。想想台灣的「政黨政治」,或者乾脆一點,思考一下你對「中華民國」這四個字的反應。

4. 曼德森提到:「方格之間的空白是漫畫的特徵。一條條的空白,不斷提醒著讀者漫畫家沒畫出來的東西,也讓人注意到創作者的框架能力。」文學作品中的框架也許不那麼明顯,但作者不同,呈現出來的框架也是截然不同。作為新手書店的負責人,你都是如何框架出書店的選書調性呢?

答:持續不斷,週週選書進新書,透過觀察讀者的購書習性,去調整選書;當然先把框架拿掉,想想「新手」讀書的需要,去符合這樣的準則,讓書店的書,多元有看頭。

5. 您會希望推薦這本書給什麼樣的讀者呢?

答:自以為對閱讀很瞭解的人,我們都該當個「新手」,透過閱讀,去更認識自己未知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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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閱讀時看到了什麼?》立體書封你在閱讀的時候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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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少年的母親常哭著醒來,夢中孩子嘴裡有話,每當她急著想聽,畫面就快速被倒轉、或是快轉、或是被其他影像切入,她像被迫觀看無聲錄影帶一樣,一次又一次。她不知道這世界到底怎麼了,傷害別人成了那麼容易的事,就像捻斃桌上螞蟻一樣地輕而易舉。那些孩子現在過得如何?吃得下?睡得安穩?有一絲絲的愧疚感?還是尋找下一個目標?那些沒有答案的問題彷彿從四面八方襲來的石塊,常常讓她痛。痛,但日子還是要過,失去一個孩子,還有一個家庭要照顧,丈夫因為孩子的死壓力太大而產生官能異常,耳朵聽不見世界的聲音,幸好夫妻倆幾十年的默契,讓她能把丈夫照顧得服服貼貼,但誰能照顧她?她也想讓自己的眼睛看不見,那些不公不義的事就不會讓她發現;讓自己聞不到,孩子房間特殊的氣味就不會再讓她傷感;讓自己無法說話,媒體就不會逼自己一再面對孩子不在的事實。夢裡,她和丈夫一樣似乎都染上身心轉化症,她看無聲畫面立體投影在她四周,孩子曾經轉述過的片段被編織成影像,孩子懦弱地躲著那些像巨人般的孩子,他們輕易地用手指頭把孩子像蟲子一樣揪起,輕輕一放,孩子癱在地上,扭曲幾下就不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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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屋

歡迎來到夜之屋,體驗長大成人的滋味  

這不是祕密。在我們的世界,吸血鬼始終存在,與常人比鄰而居。剛剛在街頭與你擦身而過的,或在咖啡屋與你隔桌相望的,說不定就是其中一個──不,說不定你就是其中一個,雛鬼或成鬼。可以確定的,是許多演藝界的明星,以及傑出的藝術家、詩人、小說家,都是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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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屋12正面書封300dpi

歡喜相聚。

久等了,「夜之屋」完結篇《拯救》終於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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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閱讀時看到了什麼?》立體書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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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飲食 立體書  

我經常會做這樣的夢:夢中回到少年時所住的房子,恐懼的感覺又再湧現。我誠惶誠恐、一步步走近我們家狗狗的窩;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餵牠、讓牠喝水,結果沒有看到腐爛的屍體,牠依然活著,只是餓得乾癟。應該是怪我沒有好好照顧牠,所以牠以這樣的狀態,一直活在我的夢中。楊絳在《我們仨》的引子裡曾寫,錢鍾書大概是記著她的埋怨,所以讓她做了個萬里長夢:夢中她和錢鍾書一同散步,到了黃昏薄幕錢鍾書忽然不見了,只剩她一人在蒼茫的曠野,尋覓歸家之路。她從夢中醒來,發現錢鍾書還在牀上睡得正酣;類似的夢楊絳做過很多遍,錢鍾書總是一晃眼就不見了。書的結尾,她說:「我們三人就此失散了。就這麼輕易地失散了⋯⋯現在只剩下了我一人。我清醒地看到以前當做『我們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棧而已。家在哪裡,我不知道,我還在尋覓歸途。」從開始的「夢」,到結束的「清醒」;人不在,家也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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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的故事一直都深受大家的喜歡,但你知道在 21 世紀的這個世代,是真的有吸血鬼的存在……


在英國有超過1萬5千名吸血鬼!

其實這是一個愛吸血的組織,主要是受影視作品《暮光之城》的影響,一些崇尚個性的年輕人瘋狂迷戀劇中神奇的力量,紛紛模仿劇中吸血鬼的言行舉止,他們甚至製造了一種特殊的飲料,其外形與醫院用的血袋十分相似,但並不是真的血液。 

 

渴-套書 立體書72dpi  

大塊文化七月出版的《渴》(Thirst) 這套上下兩冊的小說是敘述吸血鬼夜叉、夕塔以及天神的化身「黑天」這三者之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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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書封  

      《三郎是一部以日治、二二八、白色恐怖時期台灣,以及美蘇太空競賽時代的美國為背景的小說。是台灣故事首次在英語世界出版並大獲好評。

  《中學生元氣誌》的編輯團隊日前更越洋訪問了作者 – 吳茗秀,以下是訪談的內容:

         ( 文中有稍做修改,完整內容請見《中學生元氣誌NO.4 )

        吳茗秀自幼生長在典型的美國白人社會中,但因為雙親都是台灣人,所以與家人之間的溝通就會英語、台語夾雜著。吳茗秀因為他的家庭背景及成長經驗,所以他一直有個心願─希望更多人知道那些不為人知的台灣歷史;另一方面,也很希望能將西方人鼓勵創作、鼓勵人們以看重每個人的文化與價值的精神,發揮在一個東方的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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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掌心峽谷的男人立體書

 

把萬花筒帶回家後,我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晚上的到來,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想著待會該用萬花筒看什麼,許多久未想起的事情慢慢都想起來了,簡直是三十幾年的總巡禮。看著房間的光線從透明到深藍,最後讓黑夜覆蓋一切。發現自己從未這樣看過自己的房間,也從未讓自己這樣緩慢自然的進入黑夜之中。

 

決定好要看什麼事情之後起身走到屋外,滿月比以往還明亮的掛在天空,我走到路燈底下開始窺視萬花筒。看著裡面的自己做著不一樣的事,覺得很不可思議,但並沒有感到遺憾或者特別的情緒波動,而是覺得,原來事情是可以這樣掌控的。過去的事已經無法改變,我想看的是現在或者未來,以便之後能走向對的道路。一股力量從尾椎升起,漸漸挺直了背部,這時覺得自己站得更挺了,我的視野也變得不一樣。

 

就在我正蛻變成另外一個自己的時候,我仰頭看見月亮上似乎有一張臉一閃而過,雖然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但自己很確定看到的不是黑影而是一張臉。我低頭看萬花筒,裡面已經看不到影像,只剩下幾何形的五彩碎花,我又看向月亮,發現現在有露出一半的臉正注視著我。

 

我開始在月光下奔跑,我想我出現了幻覺,心裡希望跑一陣子後月亮的幻覺就會消失,但過了幾個街口後再往月亮看:一個巨大的眼睛在月球上窺視我,眼珠子跟著我轉啊轉。我想起推銷員的名片,我得馬上打給他。

 

「人們總是想預見未來或返回過去,總以為確認過後剩下就是自己的事了,其實無意間串連了一切,把原本遙遠不相干的時空拉向彼此,並且互相影響著。若你可以窺視另一個你,那另一個你當然也可以窺視著你。」我把月亮上的臉告訴業務員後他這樣回答著,態度冷漠嚴肅,完全不像一開始遇見時熱情的樣子。

 

原來上面的臉是自己:就在我窺視自己的時候,另一個時空的我也在窺視著我。   我不想讓人窺視!就算是我自己我也不想!我向業務員怒吼著,我想回到以前的生活,不想要天空中掛著一張臉監視著我。沒法回頭了,業務員說,契約已經達成,就在你一開始握住萬花筒的時候,已經開啟了通道,你已經和另一個你做了連結了。

 

「難道我的一生是另一個我的實驗品?另一個我會控制我的決定?」我說。

 

「不管會不會控制,這又是另外一種層次的問題,最重要的是你能夠做最佳的選擇;若無法做選擇,只要想想,在某個地方另外一個你是完美成功的自己,這樣不是很好嗎?」業務員的語調轉為低聲誠懇的說:「或者,你也想買一個萬花筒?當然會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但你可以當一個滿月,在夜空中俯瞰一切,當第一個窺視的人。」

 

「我是第幾個我?」

「你後面還有人,仍然具有優勢,只要購買萬花筒的話。」

「總共有多少個我進入這個萬花筒裡面?」

推銷員不回答。沉默一會後才說:「總之,需要的時候再打給我。」

 

推銷員掛斷了電話後,我看了月亮一眼,上面的臉仍然在窺視著我。我感到好冷,原本在背脊上的力量消失了,身體好像縮小了一樣。我得趕快回家,我開始奔跑,想逃離一切,再也不想在滿月的時候出門了。

 

 《蹲在掌紋峽谷的男人》  201505 大塊文化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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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書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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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書封

 

他的遭遇宛如這座島嶼的命運,

被世局、家庭壓制得像是個亞細亞的孤兒,

但渴望自由的他相信還有一飛衝天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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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生態系

      「坐下。」英格‧洛馬克說,全班同學紛紛坐下。她又說:「打開第七頁。」於是所有人將書翻到第七頁,開始進入生態系統、自然生態系、物種間的相互依存關係與交互作用、生物與其環境,以及群落與區域的相互聯繫。他們從混合林的食物網到草地上的食物鏈,從河流到海洋,最後來到沙漠、泥灘。

       「你們看,沒有任何生物,能夠完全獨自生存,包括動物和人類在內。生物之間你爭我奪,充滿競爭。偶爾也會出現合作之類的情形,但是較為罕見。生物共存的最重要形式就是競爭,還有掠食與被掠食的關係。」

        英格‧洛馬克在黑板上畫出箭頭,從苔蘚、地衣、菌類,指到蚯蚓、鍬形蟲、刺蝟、臭鼩,而後再拉到大山雀、拉到鹿、再到蒼鷹,最後一個箭頭來到了狼。金字塔在她手下逐漸成形。金字塔的頂端蹲坐著人類,一旁伴隨其他幾種食肉動物。

「事實上,世間沒有一種動物能夠獵食老鷹或獅子。」

她後退一步,打量著眼前連綿壯闊的粉筆畫。顯示相互作用的箭頭圖表,將製造者與第一級、第二級的消費者,生產者與第一級、第二級和第三級消耗者,以及不可或缺的微小分解者串連在一起,所有生物同樣會呼吸,熱能會消失,生物質會增多。大自然中,各色生物各得其所。即使並非每一種生物都如此,至少每一個物種皆有其使命:掠食與被掠食。奇妙驚異,令人嘆為觀止。

「將這些寫在筆記本裡。」

學生無一不從。

新的學年才剛開始。六月的騷動喧囂終於煙消雲散,那個裸露手臂的悶熱時節。陽光來勢洶洶穿透大片玻璃,將教室變換成一間溫室。光禿禿的後腦杓裡,對夏日的期盼仍在抽發萌芽。不想虛度光陰的純粹盼望,正一點一滴奪走孩子們的注意力。游完泳後眼睛通紅,全身皮膚油膩膩,渴望自由渴望到大汗淋漓,他們無精打采地癱掛在椅子上,打起盹,睡掉了假期。有些人神智恍惚、漫不經心,有些人因為考試在即,佯裝順從聽話的模樣,像客廳地毯上投降於貓的老鼠般,將他們的生物試卷推到講台上。只為了在接下來一小時問到分數,便拿出小型計算機,貪婪急切地核算平均分數,修改至小數點後第三位。

英格‧洛馬克不屬於那種只因為很快會失去面前的學生,而在期末改變原有立場的老師。她不害怕孤立無援,失足墜入無意義之中。隨著暑假腳步的接近,有些同事的態度簡直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整個人忽然變得親切好商量。他們的課堂墮落成空洞貧乏的共同演出。這兒一道沉思的目光,那兒一個輕柔的撫觸,裝模作樣抬頭挺胸,像觀看糟糕的電影。分數如通貨膨脹般飛升,大大背叛了優秀這個評分等級。還有將學年成績四捨五入的陋習,藉此讓一些沒有希望的個案晉升到下一個年級。彷彿真可以因此幫助到某人似的。這些同事怎麼也不懂,對學生涉入太深,只是有損自己的健康罷了。他們不外乎是會剝奪生命能量的吸血鬼,以教師為食,拿沒有意義的問題、忽然冒出的想法、表現出倒人胃口的親密,吸取教師的權限和恐懼,不斷蠶食鯨吞。是不折不扣的吸血鬼。

英格不允許自己再被榨乾。她十分清楚自己能牽控韁繩,自由支配對方,完全無須躁狂大怒、氣憤地摔鑰匙。她對此十分自豪。偶爾再忽然天降甘霖,賞點甜頭。

重要關鍵在於,應事先為學生確立方向,給他們戴上馬兒遮眼罩,提升專注力。課堂上若是騷動吵鬧,只需拿指甲在黑板上刮出刺耳的聲音,或者講解顆粒性包生絛蟲。總之,學生最好感覺自己隨時在她的掌握之中。她並不欺惑他們,給予無謂的希望,若是如此,她必得說些話才行。而她絲毫沒有發言權,也沒有選擇的機會。沒有一個人擁有選擇權。唯有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此外無他。

新的年度現在展開,即使這一年早就開始了。但對英格而言,落在星期一的九月一日這一天才算起始。她總在凋萎的夏季尾聲許好新年新希望,而非在耀眼的除夕之夜。她很高興學校行事曆始終能安全地帶領她穿越曆法上的年度轉換。不需要倒數計時,不需要觥籌交錯,迎接新年到來,只消將行事曆簡單翻過去就行了。

英格望向三排的學生,頭部始終文風不動。多年來,她練就堅定不移、威力無比的眼神,早已臻至完美。根據統計,在場至少會有兩名學生對這門科目感興趣,但事實發現,統計數字岌岌可危。高斯的常態分布理論靠邊站。這些學生究竟是怎麼撐到現在的

六週來,他們遊手好閒,虛度時光。沒有一個人打開書。偉大的暑假,但已不若以往那般偉大。假期太長了學生們好歹需要一個月,才能再度適應學校的生物週期。幸好她不必聽他們的故事。他們可以講給那個史旺涅克聽,她每次帶新的班級,就會玩認識新朋友的拉紅線遊戲。半小時後,所有參與者全纏結在紅色羊毛線裡,能一字不漏背誦出隔壁同學的名字和嗜好。

只有幾個座位上零星坐著學生,人數顯得格外稀少。在她的大自然舞台中,觀眾屈指可數,十二名學生,五男七女。第十三名學生,即使史旺涅克盡心盡力幫助他,仍然轉回實科中學。多次課後輔導、家庭訪問、心理鑑定等等。某種注意力失調症。純粹的閱讀發展失調症狀。讀寫障礙之後是運算能力低下。下一個會出現什麼生物課過敏症早期只有缺乏運動細胞和沒有音樂天賦的學生。但是他們仍舊必須跑步、唱歌。一切不過是意志的問題。

       和弱者攪和在一起,就是不值得。他們淨是妨礙別人繼續前進的包袱,且是天生的累犯,是健全同學們身上的寄生蟲。這些愚蠢的人早晚會停滯不前,鎩羽失敗。強烈建議讓他們盡可能提早面對真相,而非在他們一次又一次觸礁後,不斷給予新的機會。點醒他們,他們沒有先決條件成為貢獻社會的有用之人。為什麼要偽善呢
並非人人都辦得到的。況且,何苦非得如此每一個學年都會出現沒出息的傢伙。只要其中一些能培養出基本的美德,便該額手稱慶。禮貌、守時、清潔。如今不再評量品行分數,實在是大不幸。秩序、勤勞、合作、貢獻,是這個教育制度中的清寒證明。

《長頸鹿的脖子》:http://www.locuspublishing.com/Produck.aspx?bokId=1111TT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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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N_Locus

        在《良露家之味》中,韓良露提到他有兩位灶神,一位是她的父親一位是她的阿嬤,因為兩位是口味南轅北轍的灶神,所以韓良露從小便懂得欣賞食物的多元及差異性,即使出國多年的她飲食早已是無國界,但在她的心中仍然深深懷念由這兩位灶神帶給她關於「食物」的美好回憶。
      童年的韓良露,因為有兩位實力堅強的灶神外加一位廚藝頗佳的管家陶媽媽共同掌管著廚房,以至於在她的回憶中,屬於「媽媽」的味覺回憶,似乎沒有那樣的深刻,直到母親過世後,韓良露藉由品嚐各種在童年時和媽媽一起吃過的「食物」,才發現,原來,屬於「媽媽的味覺回憶」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深深刻畫在自己的心中……
        所以,韓良露辦「潤餅節」來懷念她的母親,從各式餐廳買外賣回來陪伴父親,藉由陪伴父親的過程中,和父親一起懷念母親,和父親一起回想美好的食物的回憶。


       
     
韓良露的媽媽其實也是會做料理的,媽媽會做潤餅、會炒米粉等等台灣小吃,但這些對韓良露的爸爸來說,味道太淡了,因為爸爸吃的是好多大蒜燜的紅燒黃魚等濃郁滋味的料理。雖然家中是爸爸掌管廚房,但是媽媽是位非常好的食客,媽媽總是在人前稱讚爸爸的料理有多麼好吃。一直到母親在醫院的生命末期,胃口一直不好,偶爾她會突然有一點胃口,說想吃虱目魚粥。
       她也才明白,媽媽愛吃的其實是台灣的料理,媽媽想吃的食物,是她十九歲嫁給爸爸之前常吃的台南小吃,走到了人生的盡頭,想回味的其實都是童年之味,一輩子說爸爸的菜好吃的媽媽,終於不再需要做好食客的角色了。
       爸爸的年味是「紅棗桂圓蓮子湯」,阿嬤的年味是「米酒煮桂圓糯米粥」,不管是爸爸的年味或阿嬤的年味,都成了韓良露記憶中的幸福滋味,讓她到現在都會期待過年,也期待這樣的滋味能伴著韓良露走過一年又一年的歲月。
        這些回憶都成為專屬於《良露家之味》的味覺回憶。
        韓良露在中年回台定居後,藉由尋找人間美味找到了她自己的「家之味」,你一定也會有屬於自己的「家之味」,你的「家之味」是個什麼樣的味道?在你的腦海中又會是個什麼樣的味覺回憶?

      看著《良露家之味》的同時,也來尋找屬於自己的「家之味」。

良露家之味立體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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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雅的好時光立體書-小

      譯完一本十幾、二十萬字的書,通常會白了幾根頭髮,譯完這本近四十萬字的傳記後,卻讓我的心境至少年輕了五歲。這本書曾經和我擦身而過,又回到身邊,緣分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

      這一切要從2012年說起,年中,A出版社的編輯寫信給我,問我有沒有意願審這本書。那位編輯跟我很熟,她知道我很喜歡看傳記,所以問我有沒有審書的意願。我很愛看書沒錯,但從小很怕寫讀書心得,再加上那時很忙,只好婉拒了。

      2013年,大塊出版社的編輯寫信問我有沒有意願翻譯這本書,我那時覺得緣分很妙,欣然接下這個案子,後續的過程若要用三言兩語帶過,那就是:我總共哭了三次(正確地說是又哭又笑,因為茱莉雅是很妙的人,先天就是耍寶的料),第一次是簽約後聆聽有聲書,第二次是翻譯,第三次是潤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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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天堂的第一通電話立體書 
  

「多希望你離開之後你還在」

 

二零一四年五月,天堂來電翻譯進入尾聲,謎底逐漸浮現。我雖然早已知道結局,也確實認為那樣的收尾十分感人,卻不帶有特殊情緒地、每日進行翻譯二十頁的作業。就在主角接到令人困惑的電話時,我也接到了一通難以接受的電話。

電話那一端是媽,她說她的爸爸、也就是我的阿公突然中風昏迷,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我帶著電腦和書本趕回美濃,路上想著書中情節、想著那位無辜又可憐的女主角如何一睡不醒,想著男主角如何緊挨著她傳話,想刺激她甦醒,想到那些接到天堂來電的人做出如何瘋狂的舉動……書中人物的描寫,原本一直無法說服我,於是我翻譯時總是帶著輕佻的態度,一邊翻譯一邊冷哼……可是後來發生一些事,像是,我探病時,發現阿公的身體冰冷而沒有彈性,猶如退冰的不新鮮魚肉;像是,我無意中聽見媽喃喃唸著:「八十歲,是可以死掉的年紀了嗎?不是啊,他的孫子還這麼小,田裡還有好多麻雀要趕……」;像是,我和媽通電話,詢問阿公昏迷期間病況是否有改善,我們互相欺騙「我今天按摩,他的腿很好彎喔。」「網路上說昏迷指數三也有可能醒來喔。」「真的喔。」像是,我的三姨甚至去深山裡斬雞頭,傷害無辜生命只求一線希望……

我發現人生真的十分諷刺。

在阿公昏迷這段期間,世間依舊照常運作,飯要吃,工作得做。鄉下的家人一邊悲傷一邊下田,我也一邊恍惚著一邊在城市討生活。那時翻譯的部分也剛好進入真相大白的尾聲。每一頁的描述彷彿都在我眼前重現,每一句對話都讓我流淚。我故意放慢翻譯速度(編輯對不起),因為翻得愈慢,愈能熟記書中的話語,讓那些話話像是敷料一般、蓋在親人離去的傷口上和緩時不時的抽痛。慢慢的,終於翻到最後一句話。在我寫下「有人懷念的靈魂,不曾真正離開。」之後,我哭得像是心要破洞那樣。多希望這句話不是這樣寫,多希望深愛的人都不要離開,多希望「你離開之後,你還在。」

六月初交稿前,我再度回鄉替他出殯。那天家人五點就起床準備。我發現天空異常溫暖明亮,我抬頭一看,是日出。

如果你是第一次來到地球的外星人,從來沒看過日出,你問我「地球上最美的日出在哪裡,幾點可以看到?」我會說,那樣的日出,出現在我阿婆家河邊與田邊交界處的天空中。那樣的日出,是太陽吸收全世界最溫暖的情感、最難以放下的不捨之後,再也承受不住,便融化自身的油光亮膏,流淌到肥厚的雲朵上那樣豐盛。媽看到這樣的日出後,自我解釋說道:「是因為阿公名叫天雲,所以他離開這天,天和雲特別美吧。」我把這當作是某種跡象,某種他離開之後,他還在的證據。

往後的每天太陽都會升起,每天他都還在。

 

本文作者為《來自天堂的第一通電話》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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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er big

 

「列寧格勒圍城戰」1941~1944)被稱為近代史上最慘烈、最血腥的包圍戰,甚至被一些歷史學家形容為納粹德國的「種族滅絕」行動。19418月,通往列寧格勒的鐵路線均被切斷,列寧格勒市則被北面的芬蘭軍隊和南面的德軍所包圍,所有對外的連結都被切斷了。872天的圍城戰造成了80多萬平民死亡,由飢荒造成的死亡率便佔了97%

蓮娜・穆希娜這位當年只有十七歲的俄羅斯少女,在1941522日寫下第一篇日記。當時還見不到任何災禍迫近的徵兆,蓮娜心中掛記著的不是學業,而是男同學沃瓦。女孩們的祕密心事、對同學的好惡感是日記戰前部分的主要內容。

 

 

圍城的生活越來越糟,在嚴重缺乏糧食的情況下,人們甚至開始吃起貓、狗,蓮娜在日記寫著:「整整十天,我們就依賴一隻貓生存下來。」她想要買一公斤黑麵包和蜜糖餅,大方地淋上奶油⋯⋯像孩子一樣,她什麼都想要,卻什麼也無法得到。圍城生活將人的道德擊垮而變得殘酷、自私,若不與受撫養的親人分享食物,可以吃得更飽。對蓮娜來說,記述自己如何期待阿卡(同住的老婦)的死亡是日記中最羞恥的部分:「如果阿卡死了,她自己、我和媽媽都會比較好過」,蓮娜寫道,同時大吃一驚:「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寫出這樣的句子」。

蓮娜身處在時間的邊界上──戰爭與和平、童年和青春期,沒有任何過渡,跨步邁入可怕、殘酷的生活。日記是她「僅有的、能為我出主意的朋友」,而我們在這個掙扎於死亡線上的女孩的日記中,則看見了戰勝這個慘絕人寰的時代,她堅韌的靈魂。

 

《留下我悲傷的故事》譯者 - 江杰翰為了讓大家更了解本書的時空背景,特別寫了一篇「圍城備忘:蓮娜‧穆希娜日記與其他」。相信看完這篇圍城備忘,你會對史上最慘烈、最血腥的包圍戰「列寧格勒圍城戰」有了更深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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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之後立體書封

他多半只是看著珍妮佛哭,有時也想說話,但都說不多。珍妮佛則眼都不眨,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爸,即使關在地窖期間,我都沒見過她那樣。他們父女從不交談,我會煩亂不安地坐離他們遠些。珍妮佛唯一不跟我談的,只有她父親──半個字都不提──因此每次搭公車回家時,我只能握住她的手,她則默默盯著窗外。

上俄亥俄大學前的那個夏天,兩人的焦慮感飆到最高點。我們不久就要離開共享的閣樓臥房,進入浩瀚未知的大學校園了。為了預作準備,我們製作一份「安全守則」清單掛到臥房的門背後。飽受失眠之苦的珍妮佛常在半夜起床,在上面添寫:晚上絕不可獨自上學校圖書館、停車距離絕不可離目的地超過六格、車子爆胎絕不可讓陌生人修。絕對不行、不行、不行。

我們離開前,小心翼翼地打包一只行李箱,在裡頭裝滿過去數年生日及聖誕節收集來的寶物:各種面具、抗菌肥皀、手電筒、防狼噴霧器。我們挑了一棟低矮的宿舍大樓,萬一失火,才能輕易跳逃。我們苦心研究校園地圖,提早三天抵校,檢視各步道及走廊,評估其照明、能見度,以及到公共空間最近的距離。

我們一抵達宿舍,行囊還來不及打開呢,珍妮佛已掏出工具在窗格上鑽洞了,我則在木頭中插入堅硬的小金屬條,這樣就算玻璃破掉,別人也無法從外面伸手開窗。我們在窗邊擺了一條繩梯,外加一套鉗子,以便需要火速逃生時,能拔開金屬條。我們獲得校園維安處的特別許可,在門上多加一道輔助鎖。最後,珍妮佛極其慎重地將「安全守則」掛到兩人床鋪間的牆上,然後才一起滿意地檢視房間。

也許是老天終究不肯放過我們,或者是因為外頭的生活,風險遠超乎我們的估算。總之,我們努力融入正常的大學生活,踏出自己的囿限。事後回想,我們早該多所提防,但正常生活實在誘人,令人難以抗拒。我們會各自上課,即使必須分赴校園兩端。有時夜黑了,我們還待在圖書館裡跟新朋友聊天。我們甚至跟正常孩子一樣,參加了兩次學校主辦的聯誼活動。

事實上,才上學兩個月,我已經偷偷認為,我們開始過得像正常人了,也許我們能將年少的憂慮,妥善地收藏在家中那些儲放童年記憶的紙箱裡。我覺得我們終於長大,可以擺脫年少的執念了,然而如今看來,那卻是對信念的短暫叛離。

幸好我不曾對珍妮佛提起,更未付諸行動,因此在往後暗無天日的地牢裡,我還能勉強原諒自己。我們只是個大學生,做大學生會幹的事,至少我能安慰自己,我們確切貫徹了我們的計畫。我們幾乎每天以軍隊的精準專注,主動持續地執行我們的維安策略,做安全演習。每項活動都有三點檢查要項、一條規則和一項備胎計畫。我們隨時警備,諸事小心。

那天晚上也並無不同,我們兩人到學校之前,已先研究過城裡哪家租車公司的車禍率最低,然後在公司開了戶頭,讓他們直接將帳單寄給信用卡公司,以免現金用罄或皮包遭竊。「絕不束手無策」,是安全清單上的第三十七條守則。學期上了兩個月後,派車員都認得我們的聲音了,我們只需給他乘載住址,一會兒之後,便能安全地被載回宿舍的堡壘中。

那晚我們到校外參加私人派對──也是我們的初體驗。子夜時分,派對氣氛正要炒熱,我們卻覺得已經玩過頭了,便打電話叫車,一輛破舊的黑轎車很快抵達。我們沒注意到任何異樣,直到坐進車裡,繫上安全帶後,才聞到車裡有股怪味,但我聳聳肩,不以為意,覺得小地方的工會車子,差不多就是這樣。車子開了幾分鐘後,珍妮佛靠在我肩上睏著了。

那是我們另一世生命中最後的記憶,留存在我的想像裡,寧靜地散放著暈輪。那時我覺得好滿足,好期待能真正地去生活。我們將幸福快樂地繼續往前邁進。

我八成也睡著了,因為等我張開眼睛時,後座竟一片漆黑。鎮裡的燈光被稀微的星光取代,黑轎車朝空無一人的高速道路疾馳,僅能隱約瞥見前方的地平線。這並不是回家的路。

我驚慌極了,接著我想起第七條安全守則:絕不慌亂。我火速回想那天的行程,徒勞地想釐清在哪裡犯錯,因為我們一定是犯了錯,這不該是我們的「命運」。

我痛苦地發現,我們犯了最基本的錯誤,犯了每位母親都會教孩子,也是我們清單上最重要的一條守則:絕不坐別人的車。

我們傲慢地自認能僥倖逃過──因為我們懂得推理、也做了研究、又事事謹慎。我們未能徹底遵守規則,任憑什麼都無法改變這項事實。我們太天真了,以為別人不會跟我們一樣去算計。我們沒有把真正的壞人當成敵人,真是太失算了。

我在車裡深吸三口氣,悲傷地注視珍妮佛甜美的睡容良久,我知道年輕的她將在甦醒時,二度發現命運徹首徹尾地改觀了。最後,我膽怯地扣住她的肩膀輕輕搖晃,初時珍妮佛還睡眼惺忪,我用手指按住自己的唇,等待她的眼睛距焦,慢慢明白我們的處境。當我看到她臉上露出明瞭害怕的神情後,我摀住自己的嗚咽聲。珍妮佛已經歷太多,受了太多苦,沒有我,這次她一定活不了,我必須堅強起來。

兩人都沒出聲,我們訓練自己即使在危難之中也不衝動行事,眼前絕對是危急之秋。

駕駛與我們之間隔著厚實的透明塑膠片,我們僅能隱約看見擄拐我們的傢伙:此人髮色棕黑、穿著黑色羊毛外套、一隻大手擺在方向盤上。他脖子左側,有個小小的刺青半掩在領口下,黑暗裡看不太清楚。我渾身發顫,照後鏡往上調開了,因此我們幾乎看不到他的臉。

我們盡可能壓低聲地試轉門把,門把鎖死了,窗戶也打不開。我們被困住了。

珍妮佛慢慢彎腰從地板上拎起自己的袋子,一邊盯著我,一邊在袋子裡悄悄搜找。她掏出防狼噴霧器,我搖搖頭,因為在密閉空間裡派不上用場,不過我們還是覺得拿著比較安全。

我伸手從腳邊的皮包裡找出一個同樣的罐子,以及有緊急按鈕的小型手持式警報器。我們只能心驚肉跳地默默等候,顫手緊握住噴霧器,雖然外頭是寒涼的十月天,我們的額頭卻沁滿汗珠。

我掃視車內,拼命籌設辦法,接著我注意到自己這一側的分隔板上,有幾道小通風口,而珍妮佛前方的通風口,則銜接在某種特製金屬及塑膠裝置上。有條管子沿著我們的視線鑽入前座地板裡,上面有幾個閥門。我張口結舌地僵坐著,凝視這複雜的設計,心思混亂到一時間無法聯想,最後,我明白了。

「我們會被下藥。」我終於低聲對珍妮佛說。我垂眼懊悔地看著手裡的噴霧器,知道自己永遠沒機會用了。我不捨地撫著噴霧器,然後任其掉落地上,望向決定我們命運的閥口。珍妮佛順著我的目光看去,立即明白其中的含義,沒希望了。

他一定是聽到我說話了,因為幾秒鐘後,傳來微微的嘶嘶聲,我們很快即將睡死。我那一側的空調關上了,珍妮佛和我緊握住手,用空下的手緊抓住人工皮椅外側,慢慢昏厥過去。

等我醒時,我已在漆黑地窖裡,此處將成為我往後三年多的家。我緩緩將自己從藥效中喚醒,奮力聚焦,看清眼前飄浮的灰海。等視線終於清晰之後,我不得不又緊緊閉上雙眼,以遏止鋪天蓋地的驚惶。我等了十秒鐘、二十秒、三十秒,然後才又睜開眼睛。我俯看自己的身體,渾身被剝到精光,而且腳踝給鍊在牆邊,一陣寒意刺入了脊骨,我的胃開始翻騰。

我並不是一個人,地窖裡還有另外兩名憔悴裸身的女孩,被鍊在旁邊牆上。我們前方有個像搬運箱式的簡易木箱,約五英尺長四英尺高。箱子的開口轉開了,因此我看不出箱子如何固定住。天花板上吊著一顆昏暗的燈泡,燈泡輕輕晃蕩。

四下見不到珍妮佛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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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之後立體書封

第一章

 

拘禁之初的三十二個月又十一天裡,我們有四個人在底下,後來毫無預警地變成了三個人。雖然那第四位已經數個月未發出任何鬧聲了,但房間在她離開後,竟變得異常安靜。她走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只是靜靜地坐在黑暗裡,猜測下一個會輪到誰進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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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1搶先閱讀  

莎拉心裡著急。

她飛奔下樓,腿上的牛仔褲溫熱猶存。她感覺一陣慌亂。她記得,兩年前的一個晚上,她也跟一個男生出去過。她跟男生出去的次數其實屈指可數;那是一場正式的冬季舞會,男生是她數學班的同學。他的手濕濕黏黏,嘴裡有椒鹽脆餅的味道。他後來跟著他幾個朋友離開了,她只好打電話找母親來接她。

她告訴自己,這一次不一樣。上回是個怪胎男,這回是個年輕人。他今年十八歲,廣受歡迎。學校每個女生都會喜歡他。看他那張照片!而她即將和他見面!

「妳什麼時候回來?」蘿倫坐在沙發上,抬起頭問女兒。她的酒杯已經見底。
「媽,今天是星期五耶。」
「我只是問問。」
「我不知道,好嗎?」

蘿倫揉著太陽穴。「寶貝,我不是妳的仇人。」
「我又沒說妳是。」

她看看手機。她不能遲到。
八點半!八點半!
她從衣櫥裡抓出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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